“馬瓷,這不是死者的妻子嗎?高寒床上怎麼會有馬瓷的血?”
法醫迷糊了,因為死者死法比較特彆,馬瓷又要和他離婚,所以喬以寒才安排兩個人見麵。
法醫也聽了一嘴記了下來,所以看到馬瓷片才那麼震驚,他甚至都懷疑這上麵記載的人是不是另外一個叫做馬瓷的人。
他特意去檢查科核對了一下,發現確實是本市的馬瓷,就是和高寒離婚的妻子。
法醫沒辦法,隻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鐘隊長,鐘隊長剛從外麵抓了一個小偷回來,心情很不錯,可以聽到法醫的話,臉也拉了下來,此刻他也對這個消息十分震驚。
“這消息確定無誤了吧?你能確定當時的血是新鮮的嗎?如果是新鮮的那就奇怪了,當時馬刺是和喬以寒一塊看到的高寒!”
“他當時可是好好的,如果身上真的沒有這麼多血,又怎麼會好好的站在那裡,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
鐘隊長看著眼前的資料寧願懷疑是不是有人將資料調包了,他寧願相信這一點,也不寧願相信眼前的情況。
主要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這一切。
要怎麼去跟當事人核對呢?
難道直接問對方身上有沒有少了一堆血嗎?
“是不是新鮮的血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檢驗科的結果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那就說明當時高寒身上的那些血真是馬瓷的,她可能是在哪個地方獻過血,有人把那些血保留了下來。”
“馬瓷的血被凶手發現之後,她就弄走了,故意放在高寒的身上,增加一些吸引力來糊弄我們的方向。我們因為這件事情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這樣算來對方的目的也算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