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同誌殺人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被攔住的趙玉蘭頓時成為人群焦點。
村民的目光讓她不知所措,下意識擺手否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掉進去的。”
“我們都聽到薑同誌說是你推她的。”
“我也聽到了。”
“虧的還是下鄉的知青,竟然乾害命的事。”
“這事一定得告訴大隊長,讓大隊長為薑同誌討個公道。”
村民分外熱情,是為了心中的正義,也是為了看熱鬨。
村裡人來來往往,平靜如水,好久沒這麼熱鬨了!
他們不介意把熱鬨鬨大一點。
幾息之間,趙玉蘭被幾個人抓住手臂,推拉著送公社去。
趙玉蘭又哭又鬨:“你們放開我,我說了不是我。”
魏禾推開人群走來,趙玉蘭頓時像看見救星一般,傾儘全力掙脫開抓住自己的幾個人,一溜煙跑到魏禾身後。
她死死抓住魏禾的胳膊:“魏禾,你救救我,他們要我死,我說了不是我,我沒有推薑新月。”
她像是真的被冤枉了般,淚水說來就來。
到底一塊長大,魏禾直接站到趙玉蘭麵前。
“各位,薑同誌還沒醒,究竟是不是趙同誌還未可知,不如等薑同誌醒來再問。”
“廢話,我們剛剛這兒聽到的,不是她還是誰?”村民壓根不買賬。
趙玉蘭急得跺腳:“魏禾,你快幫我,真的不是我。”
趙玉蘭有恃無恐,無非是仗著薑新月現在還昏迷,沒法指認她,隻要熬過這裡,她有的是辦法讓薑新月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