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前趙玉蘭欺負人的慣用手環,分明是她霸淩彆人,被追究時,卻帶著自己的小團隊裝柔弱無辜,到最後,她成了無罪之人,反倒是被欺淩的人備受謾罵。
“魏同誌,趙同誌這是殺人,你不能包庇她,我們要把他送到大隊長那裡。”
村民再一次群起而攻之,趙玉蘭又急又怕。
“薑新月,你個賤人,你害我。”村民逼近,趙玉蘭又怕又急,借著魏禾的遮擋,一下竄到薑新月麵前。
“啪。”
薑新月在趙玉蘭動手前,一巴掌狠狠甩在趙玉蘭臉上。
從母親帶著她嫁給繼父開始,各種苦活累活她都做過,加上末世的曆練,她知道怎麼打人疼而看不出來。
趙玉蘭被她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罵起來:“薑新月,我跟你拚了。”
薑新月卻柔柔弱弱往後靠,紅著眼盯著趙玉蘭:“我都沒用力,你這是乾什麼?”
臉上火辣辣的,薑新月卻說沒用力!
趙玉蘭恨不得把薑新月大卸八塊,可是還不等她動作,村民已經先一步動作,把她架起來,不顧她撕心裂肺地嚷嚷,直接往公社的方向帶。
殺人未遂,還要補刀。
薑新月似乎已經看到了趙玉蘭將如何在村裡待不下來,可她不在乎,畢竟這是趙玉蘭自找的。
想法剛落,村民擔心地圍過來:“薑同誌,你沒事吧?你放心,趙玉蘭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在末世時,為了生存,薑新月把偽裝練得爐火純青,她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看起來虛弱,也知道如何短暫地掩去呼吸脈搏。
她從有人下水那一瞬間就已經決定好了,裝暈把事情鬨大。
現在目的達到,她的不可謂不好。
隻是想到了被自己利用的人,多少是帶了點愧疚,不免抬頭看去,卻不料裝進一雙深邃淡漠的眸子中。
男人眸光很透徹,又夾雜著絲絲嘲弄,似乎已經看透了她的一切偽裝。
薑新月嚇了一跳,隨即又搖搖頭,她的偽裝是經過那種吃人的地方洗禮的,怎麼可能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