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幾次後,薑新月把情緒通通壓下,張口就來:“我爺爺是我們那有名的醫生,我從小得我爺爺真傳,醫術還行,伯母的病,是癆病。”
原本還事不關已的宋曆庭豁然看向薑新月。
薑新月頭頭是道:“這個病不好治,藥跟檢查就不是下莊鎮能有的,再拖下去,伯母會被這個病拖垮。”
宋曆庭當然知道,冷笑一聲:“說一通中肯的發言,你就想讓我相信你?”
當然不會,薑新月敢說,當然是因為有把握,她空間裡的儀器藥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在末世的時候,在隊裡,也是類似隊醫的角色,多少種大病小病她都接觸過,宋母這個,還不算特彆嚴重,隻要及時治療,遵醫囑,最多半年就能好全。
“你給我一個星期,要是伯母有所好轉,就按照我的說發來,如何?”
宋曆庭猶豫,但不是他不相信薑新月,實在是薑新月看起來太年輕,哪裡像是有夢裡的醫生。
可是想到母親的情況,宋曆庭又沒有辦法。
他跟母親被下放到下莊鎮,大家對他們母子避之不及,連去衛生院都受儘冷眼。
薑新月誘惑:“有個辦法,總比乾熬好吧,你要是覺得七天太久,三天也行。”
三天做不了什麼,但是能讓宋母的狀態好一點,薑新月已經把時間壓到最低了,要是宋曆庭還是不同意,她隻能重新找辦法了。
宋曆庭沒有那麼快回答,薑新月也耐心的等待。
“好。”好半晌,宋曆庭鬆口,“三天時間,如果有成效,我跟你做這個交易。”
宋曆庭不是什麼占便宜的人,繼續道:“你要是能治好我媽,醫藥費我會重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