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薑新月反應淡淡,“肌膚之親呢是指關係非常親近的人,通常用來形容父母和子女之間的親密關係。”
薑新月像個有耐心的老師,對自己的學生循循善誘。
隻是解釋完,她驚訝地捂住嘴,卻沒捂住口中溢出來的聲音。
“李同誌的意思,肌膚之親,要嫁給對方,你是要嫁給你爸嗎?”
原本還旁觀的幾個室友,一聽薑新月的話都低聲笑起來。
李枝秀鬨了個馬龍,氣急敗壞之下竟然想動手。
薑新月一把抓住她刪過來的手,手下使了巧勁,李枝秀驚叫一聲,罵罵咧咧起來。
薑新月卻像真的被打了一樣,害怕往後退,捂住胸口大口喘氣。
“救命,我今天剛被推下水,又被李同誌打,我要死了,救命。”
幾個室友麵麵相覷,看一眼李枝秀捂住的手,沒什麼特彆,再看一眼薑新月蒼白的臉色,心中的天平頓時偏了。
薑新月被連夜送往衛生院,在她的小動作下,還是查出一點東西,被要求在衛生院住一晚。
大隊長連夜過來處理這個事,李枝秀站在薑新月的病床上跟她對峙。
“大隊長,是薑新月先動手打我,你要是罰我,你就是偏袒她。”
隻是聽這麼一段話,薑新月就明白趙玉蘭為什麼找李枝秀這個走狗了,彆的先不說,就說智商這一點,很好被拿捏。
大隊長是這裡的話事人,他們這一行人剛來,且不說討好大隊長,最起碼彆得罪人吧,但是李枝秀這番話,可是把大隊長得罪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