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還說是城裡來的知青,跟窯子裡的有什麼區彆,都是賤人。”
說話的不是一聲兩聲,薑新月隻當沒聽見,麵不改色從人群的議論聲中離開。
聽了一路,也大概聽明白了,無非是她給宋母治病的事不知道被誰挖出來,經過一係列途徑的傳播,最後成了她跟宋曆庭暗通款曲,私定終生。
她當天沒去找宋曆庭,反倒是宋曆庭來找的她。
“不是我說的。”宋曆庭開口就解釋,但也許是不太善言辭,隻是說一句就沒了後文。
薑新月冷臉:“不是你是誰?知道我給伯母治病的隻有我、你,還有伯母三人,不是你,難道還是伯母?”
宋曆庭再次解釋:“不管你信不信,都不是我,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說完,宋曆庭轉身就走。
薑新月雙手環胸,目送宋曆庭離開。
這件事她做得很隱蔽,每天去宋曆庭那都會小心又小心,她不是不相信宋曆庭,隻是這件事不是宋曆庭就是宋母,她不擺出點態度,後續會很麻煩。
當然,薑新月也相信宋曆庭母子都不是大嘴巴,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宋曆庭等在薑新月上工的路上,給她答複。
“是牛棚附近的喜田嬸,她見我媽氣色轉好,跟我媽套近乎,我媽一時說漏嘴提到你。”
事實跟薑新月猜想得大差不差,她點點頭,但並未說話。
宋曆庭平時冷淡的眸子中,忽而多了些慌亂,不等薑開口,他先說起來:“薑同誌,我知道我媽的無心之舉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彆放棄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