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莊鎮,有不能蹲門檻一說,說是蹲門檻意味著給家裡造災。
“喜田奶,最近村裡的風言風語你都聽到了吧?”薑新月直接開口。
喜田嬸臉色一僵,隨即佯裝無所謂擺擺手,“唉,薑同誌你是不知道,咱們村裡人都是大嘴巴,但其實沒什麼惡意,等過兩天就過去了。”
薑新月皺眉,當著喜田嬸的麵拿出一顆大白兔剝開包裝紙扔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說。
“這樣啊,我來的時候還聽路上的人說你跟你親家公偷偷在一起。”
“哪個殺千刀的張口就噴糞?”薑新月才說完,喜田嬸就氣急敗壞。
薑新月好聲好氣安慰:“哎呀,喜田奶,村裡人都是大嘴巴,等過兩天就過去了。”
“等什麼過去,我看這些爛人就是故意想看我的笑話,是哪些講的,我要跟他們拚命。”
喜田嬸說著,衝進廚房提了一把菜刀就要去找那些人討回公道,
薑新月好整以暇看著,直到喜田嬸走到門邊,才慢悠悠開口:“這麼說,喜田奶你到處說我跟宋同誌私定終身,是想看我笑話嘍?”
喜田嬸沒想到薑新月忽然這麼過,一個趔趄就摔了出去,手裡的刀差點傷到自己。
隻是一會兒,喜田嬸就整理好情緒,提著刀又回來,笑得格外燦爛。
“薑同誌,這個你就誤會了,我可沒這麼大嘴巴,我說的是,薑同誌你人美心善,一點兒都不在意宋曆庭的身份,願意給他媽看病。”
“是嗎?”薑新月冷笑,要不是查清楚了,她還真會被喜田嬸這和稀泥的樣子糊弄過去。
“正好,為了不冤枉喜田嬸你,我找了好幾個人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