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一看到薑新月來了,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消散下去。
薑新月要把脈,宋母就乖乖的把手放在了床邊等待著。
宋曆庭站在她的身後,宋母眼睛彎了彎:“曆庭,你去給薑同誌倒杯水去。”
望著宋曆庭離開的身影,宋母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失望,“薑同誌,我的病情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也是個累贅。”
她哽咽了下,“你就儘力而為,要是為難了,那就放棄,畢竟我一把年紀,也不值當給我看病。”
宋母心裡清楚,她這身子,要想恢複爽快,肯定會花個大價錢。
以前也被診斷過,那些村醫都不知道是什麼狀況,這才一拖又拖。
薑新月拍了拍宋母的肩膀,清楚宋母是怕連累宋曆庭,才說這些話。
她輕聲安慰,“伯母,你彆想那麼多,你的病情隻要按照我說的,還是很能恢複的。”
宋母張張嘴,又想跟薑新月交代一些情況,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到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宋曆庭端著碗,走了過來,放在了桌前,倒是注意到宋母的表情,沒有多做任何的言語。
“你這身體狀況已經好很多了,這是這個周期的藥,等一個星期後我再給你送來點兒。”薑新月拍了拍桌上的幾副藥。
“行。”
宋母躺在了床上放空,薑新月看了看宋曆庭,他指了指門口,示意讓她過去。
宋曆庭在進屋之前,聽到了兩人嘰嘰咕咕的話, “我娘在房間裡給你說了什麼?”
薑新月看了眼那亮著的小屋,眸子淡淡,“伯母害怕她的病情太嚴重,連累你,讓我儘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