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曆庭他爹被冤枉,我們母子兩個被下放來到這裡,說實在的,是可憐了那孩子。”
“多少年了,被人看不起,他也不吭聲,你是個好孩子,要是你們兩個真的能成家,我也真是欣慰。”
宋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
她是真的看重了薑新月這孩子,踏踏實實,若是兩個孩子真能成,宋母是再高興不過的。
“娘,你彆亂說了。”宋曆庭走了過來,手裡還端著宋母的湯藥。
宋曆庭看了眼薑新月,又徐徐道來:“你先走吧,等有空了,我再跟你說。”
強扭的瓜是不甜,死到臨頭,誰還管他甜不甜?
“我剛剛說的話,你彆忘了啊。”薑新月還不忘叮囑。
宋曆庭端著碗,來回吹了吹,給宋母遞過去,“喝藥吧。”
宋母坐了起來,宋曆庭忙在後麵整理了下靠背,宋母接過來,吹了吹,用著試探性的口吻:“曆庭啊,你對人家小薑同誌是真的沒有意思嗎?”
“娘,你彆管我們的私事了。”宋曆庭說。
宋母歎了口氣,從前她是沒想過這些的,可自從薑新月出現後,就像是一道光一樣,照亮了他們的家。
她也想向尋常人家一樣,能夠看到自家兒子成家立業。
“你也的確到了成婚的年齡,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見你以後成家立業。”宋母嘟囔了番。
宋曆庭皺了皺眉頭,實在是左右為難了。
他收拾好了家裡的事情後,還整理了下衣服,出了門去。
宋曆庭沒有去找薑新月,而是去了村西頭的一個湖邊,他坐在湖邊,順手拿了塊石頭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