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有人教,小棉花立馬兩眼放光,機械式的點頭。
薑新月則是跟著許盛鳴去了門口,她歎了口氣,“你知道小棉花究竟得了什麼病嗎?”
“難道不是癱瘓?”許盛鳴口氣放的緩慢了許多。
“她是不願意走路,腿還是有知覺的,但我剛剛給小棉花把脈,發現她的腎功能有問題。”
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腎臟出了問題,的確是大事。
這消息對許盛鳴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這有什麼解決的方案。”許盛鳴喃喃自語著。
他不確定,甚至開始自責自己的無能,要是有了錢,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有錢就可以帶小棉花去治病了。
“你要是信得過我,你可以按著我的藥方來給她吃藥。”薑新月微微抬頭,看著許盛鳴。
這也是許盛鳴一個選擇的地方,要是真的跟薑新月說的一樣,那就萬事大吉,能有治療的方案。
相反,要不是......
“我尊重你的選擇。”薑新月直言。
她的確是沒有什麼損失, 無非是改變一個孩子的命運罷了。
幾秒鐘夠,許盛鳴點頭,語氣異常的平穩,“可以。”他同意下來。
一切都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