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往上揮來,揮在半空中,趕緊解釋,“我可什麼都沒乾啊,是她自己倒的。”
“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宋曆庭冷冰冰的口吻,提醒了句。
他蹲下身子,先把宋母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薑新月也顧不得其他,都到這個時候了,也沒工夫跟他掰扯那麼多,趕緊進了房間去,給宋母看病。
大隊長也是無奈了,從上級交接以來,還沒多長時間,就鬨出來了那麼多不愉快。
單單是這幾天,都不知道來這個新房子多少次了,大隊長雙手放在後麵,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沈嬌棠是第一次見大隊長,沒什麼震懾力,反而是冷不伶仃的,把自個摘乾淨,“我可什麼都沒乾。”
“你們這一家還讓不讓人安生?都來解決你們家的問題,生產怎麼辦?糧食怎麼辦?”大隊長訓斥著。
沈嬌棠白楞了一眼,“你怎麼敢這樣跟我說話?”
以前他爹在工廠裡,多少人進了他都是低三下四的,這還第一次被人吆喝。
大隊長一臉無語,算是明白了,這怎麼回事,“你們家那以前的日子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現在被下放到這裡,就應該服從安排,聽從指揮。”
“憑什麼?”沈嬌棠繼續犟嘴。
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的村民,他們的目光頭像裡麵嘴裡可是七個八個的不停。
“你說他們這沈家還真是難纏啊。”
“可彆說不都說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嗎?都是彆人家的媳婦兒了。怎麼能去補貼娘家呢?”
“就是就是,而且都斷絕關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