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蘭卻扭頭,當做沒看見。
“你們既然都不願意說,那就該乾嘛乾嘛去!”大隊長略顯有些生氣。
他這一天天的,忙著呢,沒有那麼多功夫處理他們這一茬子。
大隊長作勢要走,趙玉蘭趕緊站起來。
“我家中出了事沒人給我彙錢,我昨天跟魏禾訴苦,給他們兩口子聽了去,今兒我去篩查,有人問我。”趙玉蘭說著還委屈了起來,臉上布滿了淚水。
薑新月到底沒有太大的感觸,家中的起起落落又有誰能說的準呢?
大隊長沉了沉氣,看出趙玉蘭的委屈。
“你呢?”大隊長詢問薑新月的情況。
薑新月撇撇嘴,“我不知道,昨天我們的確路過那裡,沒有聽見她說話。”
薑新月道出實情,可趙玉蘭不以為然,直接指認,“你撒謊。”
“我都是已經成家的人了,沒必要跟你玩這種遊戲。”
薑新月直接戳破,背後捅人不利己的事,她從來不做。
憑借任何一方的幾句話,大隊長都沒有辦法定罪,他從櫃子裡掏出來了一封信。
“這個是你當時下鄉,有人寄過來的,裡麵有五百塊錢,是你家人給的。”
大隊長把最後的積蓄掏出來。
這個風薄的信封,也足以說明了一切。
趙玉蘭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薑新月卻沒有一點的情感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