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堅信自己的想法,不能說,說了可能會被打擊報複,這可能比他們被追究責任後果更嚴重。
對此調查小隊的人目前也沒什麼好辦法撬開他們的嘴,隻能暫且先把這個事情放一放,讓法醫過去開棺給死者屍檢。
首先確定一下死者是不是服用了毒藥死的,把死因先搞清楚了,再談後麵的事情。
若是一會法醫查完了查不到問題,那全白搭了,這證據鏈就不完整了,想借此來大肆追究幕後之人站不住腳。
當然,介於院子裡有不少圍觀群眾,為了避免人群們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麵,很快幾個調查小隊的人便開始把人往院子外麵趕。
完事把旁邊的一塊白布扯過,掛到棺材的棚子四周擋起來,徹底隔絕了大家的視線,大家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繼續湊在門口等後續。
薑新月和許盛鳴他們作為直接關係人,是可以留在院子裡麵的,便沒有被一起趕出去,而是繼續站在原位。
隻是,薑新月有些心癢癢,也想湊過去瞅瞅情況,畢竟她之前怎麼說也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隻是解刨個屍體而已,她並不畏懼去看。
她覺著,要是她過去看了,說不好可以借著自己更先進的思想,發現一些當代法醫發現不了的問題呢?
薑新月剛抬腳走了一步,旁邊宋曆庭伸手抓住她胳膊,低聲問,“你要去哪?”
薑新月低聲回:“我過去看看情況,我覺著他們沒趕我們出去,那麼應該就代表著我們想過去看,也是可以去的,畢竟我們是直接關係人。”
宋曆庭臉色微微變化,但沒有太明顯。
倒是旁邊的許盛鳴差點給薑新月跪了,無比破防說:“薑同誌,你是不是在給我開玩笑,你想去看解刨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