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代沒有手機攝像機攝像頭,甚至連小型的錄音機都沒有,即便有腦子想保留下證據,也沒法子,破案隻能依靠其它關聯性佐證,對於實際定罪是非常困難的。
死者父母二人接受不了這種打擊,兩個人都直接癱坐在地上嗷嗷哭,一個勁喊著。“我可憐的兒子,是我們沒用護不住你!”
想想也是。
要不是她們窮,沒辦法支付去市醫院治療的費用,專門去市醫院查一下,也就會知道自己兒子什麼事都沒有了,自己兒子也不會被那些人白白蒙騙喝了藥早早死了。
薑新月在門外聽的十分唏噓。
這次這個事情虧得許盛鳴知道來找她,要是不知道來找,自己瞎搞,很有可能這個案子的黑鍋就扣許盛鳴頭上了,完事喪心病狂的真凶還在逍遙法外。
裡麵的人哭嚎了一會後,情緒平複了些許,咬牙切齒的對警方說出了一個名字。
“張大貴。”
薑新月聽到這個名字吃了一驚。
她不認識這個人,但知道這個人,畢竟這個人可是這縣城裡赫赫有名的商人,好多人傳言他是這個縣城的首富。
不對,甚至有人傳放在整個市的片區內,都有可能是首富,有錢的很。
這樣的人,至於因為許盛鳴這小生意搞這種手段害人?
還是說,他們已經習慣了不把普通人的命當成命,一直都在用這種手段禍害別的同業者為自己掃清障礙,才讓他累積了這麼多才財富?
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