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老聽勸，他撐著扶手站起來，其餘人急忙跟著站起來。
“小李說的對，今天我就給你講這點，你回去體悟一下，哪裡不明白隨時問我，我什麼時候都可以解答。”
王非凡重重點頭，嘴角翹起來就沒再壓下去。
他承認張老是個合適的老師，但他確實不是個合格的學生。
這一晚上了，他還是沒搞明白，散養家雞和走地雞到底有什麼區彆，不都是雞嗎？
一直在觀察眾人反應的薑新月，自然沒錯過王非凡嘴角的弧度。
“好了張老，凡哥又不是明天就回去，你有的是時間教他，現在身體要緊！”
張祥瑞聽出薑新月語氣裡的緊迫，有些不爽，開始耍小孩脾氣。
“我跟小凡聊的投機，偶爾晚睡一天也沒事兒。”
薑新月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在末世多少人想睡個安慰覺都睡不了，他可到好，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居然還不領情。
薑新月剛要開口理論，就被宋曆庭拉住衣袖。
“你拽我做什麼，我必須要好好跟張老說清楚，他這是什麼意思！”
宋曆庭附到薑新月耳邊，“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更何況張老就是逗逗你，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你也逗逗他，這事兒就過去了。”
宋曆庭的話點醒了薑新月，張老是她的病人沒錯，但不會一直是她的病人。
她已經做到了對病人負責，那跟病人開開玩笑，緩解一下對方情緒，也是醫生應儘的責任。
想明白了，薑新月直接走到張老旁邊，和張老站在一起，她伸手挽住張老的胳膊，語帶得意。
“既然張老還不想睡，那正好，去我那屋坐坐吧，我還有很多問題都沒搞明白呢。”
張老一聽，急忙把自己的胳膊，從薑新月手中拯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