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月也沒太為難趙玉蘭,畢竟她這個人雖然不咋地吧,但也不至於兩塊錢都賴,直接把藥給她了。
倒是外麵的光頭有些不滿的進來說:“這藥又不是確定可以經常用上,你給配那麼多做什麼,不會是想坑我們錢吧。”
“你給我重新配,就夠一次的量就好了,下回再發作再來配就是了。”
趙玉蘭不敢反駁,有些為難的看向薑新月。
薑新月一看就看出來趙玉蘭的家庭地位,無奈,卻也管不了彆人家的事,隻說。
“你可以不買多,但下次要是再半夜出問題,跑來找我和劉醫生,我們可懶的大半夜跑來醫院給你們拿藥,我們也要休息的。”
光頭一下來了火氣:“怎麼的,你們做醫生的,不就是隨時給病人看病的,你這是在威脅誰呢?”
薑新月麵無表情:“我們這一般不接受賒賬,你要是不想現在就拿了藥回去,儘管和我鬨,我不介意等你們去拿了錢過來再把藥拿走。”
旁邊趙玉蘭聽到薑新月這麼說,擔心不能馬上吃藥緩解,要繼續疼著,急忙扯扯光頭的衣服。
“彆說了,先拿回去吧,之後再一次一次過來拿也麻煩,我之後會想辦法做一些雜活貼補回來的。”
光頭想想這麼晚了,也困了,瞪了薑新月一眼,不說話了。
薑新月看著這麼卑微的趙玉蘭不由得感歎,惡人自有惡人磨啊,要是換成以前,誰敢相信趙玉蘭會這麼卑微,甚至還會主動找雜活乾,就因為怕自己那口子。
趙玉蘭他們拿了藥離開後,薑新月他們也回去了。
路上,宋曆庭冷不丁問:“如果我和那男人似的,當初你是不是會選擇扛起所有人的非議,絕對不會和那種人參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