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宋曆庭說,其實她都沒覺得宋曆庭身上有什麼藥味,畢竟照顧了這麼多天早就習慣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明白了,宋曆庭哪裡是擔心藥味刺激到她,怕是覺得因為受傷的緣故,這麼多天沒洗澡,加上還上藥了,身上不好聞。
他一個大男人,還怪要麵子的。
於是薑新月沒有任何懷疑,笑著說:“我又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娘喜歡把好東西都放我這邊,給你的補湯也放我這邊,你要是坐對麵也不方便吃啊。”
“還是繼續坐這個位置吧,不然就把菜位置換一換,我都不好意思了。”
薑新月這話一說,宋曆庭也不好再繼續堅持,慢悠悠換回到原來位置,正常吃飯。
之後薑新月回去看了會書就睡了。
夜深了,倒是宋曆庭一直睡不著,乾脆走到院子裡吹吹風。
結果不吹還沒事,一吹出事了,第二天宋曆庭就感冒了,開始頻繁咳嗽,讓薑新月皺了眉。
“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開始咳嗽了?是受涼了?你不會背著我偷偷洗澡了受涼吧?”
宋曆庭哪裡好意思說,他昨天一直想薑新月的事情,半夜睡不著跑出去吹風過。
這樣薑新月肯定生氣他身體沒好還瞎折騰,直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熱踢被子了吧。”
薑新月走到宋曆庭那邊給宋曆庭摸了一把脈搏,然後又摸了一下額頭,隻是感冒沒有發熱鬆口氣。
要是發熱了,那就得懷疑傷口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