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宋淑清有些激動的聲音。
謝危臉色沉了沉,轉頭正好看到風觀瀾投過來的視線,不由得歎了口氣起身。
“你如今雖然醒了,但是傷勢太重,再加上你體內的藥性還未完全清除不可大意。”
說著,謝危踱步到門口處回頭囑咐道:“這幾日忌劇烈運動,最好多臥床休息。”
在說劇烈運動這四個字時,他分明意有所指。
風觀瀾的眉眼一暗。
在屋內氣氛下降至冰點的時候,謝危快速打開門腳下抹油溜了。
而此刻。
等在屋外的宋淑清見到謝危出來,臉上那抹激動與嬌羞之色還未來得及完全褪下,一時驚訝道:“師父怎麼出來了?我聽說世子受了重傷,還想要探望世子......”
“探望什麼,管好你自己。”謝危冷著臉,堵住了宋淑清還想要繼續喋喋不休的話頭。
本來就在風觀瀾那裡受氣,看著這個徒弟,他隻覺頭疼更甚。
這下子,宋淑清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低下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沒有再出聲。
她拜於謝危門下這麼多年,謝危還從未對她的語氣這麼冷漠過。
“師父......”宋淑清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麼。
當宋淑清抬頭看清謝危眼底浮起的冷意之後,整個人便不受控製瑟縮了瞬,那張嘴是無論如何也再說不出半個字。
謝危凝視著麵前的宋淑清,眼底的情緒複雜萬分。
宋淑清性子溫嫻,平時安安靜靜的。
這也是他頭一遭見她如此迫切模樣,像是換了個人,也不知道是她太會偽裝瞞過了自己的眼睛,還是說他識人不清沒有看出她竟有這樣大的野心。
“既然你有話要說,不如說說永康帝到底為何會突然造訪風世子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