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何乾。”南卿芙懶懶打了個嗬欠。
謝危這話一股子欠揍味,尋常人或許會上鉤,可南卿芙知曉他目的不純。
此番發言,也不過是想套她話罷了。
“你們夫妻二人,倒是性子相似。”又聽到這句話,謝危惱了一瞬。
前些日子,風觀瀾不知用這句話搪塞他多少次。
見謝危全部半點要走的跡象,南卿芙也哼了聲,“你就當我是山野裡跑出來的好了,反正我如今嫁的是世子,已然就是世子妃了。”
她這話的潛意思,就是要告誡他她無論從前是何身份,現在都已經是端王府的世子妃了。
謝危道:“你難道不知,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的道理嗎?”
南卿芙沒有那麼多想法,當即就想要起身進屋。
這尊大佛不走,那她走就是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見南卿芙動了動身子,謝危換了話題:“皇帝重病,現下卻要執意回宮,那些頑固的老頭子此刻都快要把青龍寺的地磚給磕穿了。”
本以為南卿芙聽到這個消息多少會感些興趣。
可不曾想,南卿芙甚至連頭都未回,隻是頗有興味地揚聲道:“閣下不是神醫嗎?若是這個時候毛遂自薦治好了永康帝,想必日後加官進爵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我就不打擾神醫的晉封之路了。”
‘啪’。
隨著屋門重重的關上,謝危竟不由自主的嗤笑出聲,旋即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一般迅速收起唇角的笑意。
這女人果然不簡單。
能將風觀瀾那和尚性子都迷的七葷八素,就連他方才都險些中了她的招。
看來日後相處,他定要再多加上幾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