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南卿芙不一定說實話,但她端藥前來,還是有幾分誠心在的。
更何況,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下毒謀害他。
但落在謝危眼中,卻全然不似這般坐台,扯著嘴角冷笑了一聲。
“她一向牙尖嘴利,什麼時候有過這樣好的語氣,依我看她就是嘴硬。”
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你不會這樣都能被她騙過去吧?”
南卿芙也微笑回應:“謝神醫造謠無需成本,令我大開眼界。”
謝危回懟:“你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又不知哪習來的醫術,誰懂你會不會在藥裡下藥?”
南卿芙也不再給他好臉色,直接諷刺回去道:“我下藥,難不成謝神醫是擺設嗎?張口就憑空捏造事實,你乾脆彆做神醫了,去打鐵賣鍋好了!”
她好心好意過來服軟,現下食盒還孤零零的躺在外麵地上,這謝危還一個勁的想要將屎盆子往她頭上扣。
什麼叫做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總算是體會到了。
謝危被罵的炸毛,“你這女人!”
結果剛脫出口就被風觀瀾一個眼刀子丟過來,後者立刻噤聲。
“你說來送藥的,東西呢。”風觀瀾直直地盯著南卿芙看,似要將她徹底洞穿。
南卿芙理直氣壯,打開門將地上的食盒撿起拿了進來。
“喏,給你。”南卿芙將食盒重重的放在桌上,一邊打開一邊沒好氣道:“要不是下午看見你的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我才懶得費這麼大力氣給你熬藥。”
將一碗黑乎乎的藥汁端出來,另外還拿出了一個藥瓶。
南卿芙將其攤在手中,不動聲色地露出磨破的指尖。
“這碗藥湯直接喝,剩下的給你做成了藥丸,隻是時間不夠隻有兩粒,待明日再給你多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