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竹本來就因為剛剛他的下意識而心情混亂的很,見她如此反應便也不打算多留下去。
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個人不僅行為古怪,就連他整個人都透出不對勁。
與這樣的人待在一起久了,恐怕他自己都會被傳染不正常,還不如儘早保持距離的好。
看見墨竹出去,南卿芙終於失了最後一點氣力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借著寬大的袖袍遮擋,一根注射劑順著她的靜脈緩緩注射了進去。
不行,如果照這樣頻繁的發作下去,隻怕她還沒有想到解毒的辦法就要命喪黃泉了。
眼下之急,她得趕緊想辦法脫身才是,畢竟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在這裡耗下去了。
......
傍晚。
謝危聽墨竹說了南卿芙的古怪後,決定親自來看看,他始終不相信青雲的調查結果,說南卿芙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仵作。
若是硬要說她有什麼不普通的地方,那恐怕就是她出神入化的剖屍能力,外加上在這偏僻之地堪稱極致的好名聲。
可謝危總覺得,這事情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南卿芙也絕對不僅僅是什麼仵作的身份,隻是他現在沒有證據罷了。
來到南卿芙所在的屋門前,墨竹見到他立刻行禮道:“謝神醫。”
謝危點了點頭示意他免禮,隨後才將視線挪到房中低聲問道:“他們二人今天都做了什麼?”
跟了這麼些日子,墨竹的回稟不是他們在吃飯就是在睡覺,要麼就是在研究那些惡心兮兮的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