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南卿芙手背上還有大塊大塊的傷疤之後,他幾乎是立刻就縮回了手。
南卿芙保持著遞過去的姿勢愣住了,有些不明白風觀瀾此舉到底何意。
剛剛死纏爛打想要她這副手套的是他,現在對這手套避之不及棄如敝履的也是他。
耶嘿她就不明白了,這狗男人還就喜歡乾強迫人的那套是吧,真到手了就不稀罕了?
許是南卿芙眼底的不滿之色有些明顯,風觀瀾後退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後才掀唇說道:“本王不喜奪人所好,既然南先生如此不舍就且自己收著吧。”
其實風觀瀾的心底裡對於南卿芙的身份還是存了疑的,畢竟他受傷那晚無意中闖進了房間時,看到的南卿芙與後來的她脾性相差的實在是甚遠。
再加上,每次看到南卿芙那雙透著靈氣的雙眼時,他的心口就總是莫名悸動的厲害。
尤其是那一晚,他分明記得被此人壓在身下時,胸膛處傳來的那抹異樣之感。
但當時他的情緒已然被其刺激的失控,再加上失血過多導致他的神智也有些不清醒,所以他現在根本不能肯定當晚他到底是不是感覺錯誤。
“咳咳。”謝危見到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將手攏在唇邊清了清嗓子,上前道:“南先生的本事確實不一般,尋常人哪裡敢開人的頭骨,偏南先生卻是一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著實叫在下有些佩服。”
謝危這番話表麵上看去是在恭維,可實則卻也在字裡行間內帶了試探之意。
南卿芙哪裡聽不出來,隻是她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此時當然不會也手忙腳亂。
隻見南卿芙彎唇笑了笑,衝著謝危拱了拱手,神態舉止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