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的人此番蹬鼻子上臉,你難道還打算繼續這樣容忍下去嗎?”謝危挑眉看向風觀瀾問道。
當年端王去往邊境為的就是製衡安國與邑國,這些年幸而有風觀瀾的相助,邑國那邊在接連喪失了三座城池以後便徹底安分了下來。
但安國卻不同,安國的老皇帝早已年邁,他膝下唯獨一子名為安雲飛。
安雲飛的野心極大,雖還沒有正式登基成為新帝,但舉朝上下都已經默認他就是安國的下一任皇帝。
為了拉攏朝臣贏得民心,安雲飛定不會輕易向大慶國低頭認輸,更彆提風觀瀾僅僅隻是一個新晉的戰王罷了。
這五年來安雲飛也沒少與風觀瀾交手,隻是每次他想方設法安插.進來的探子都會被風觀瀾不聲不響的拔除乾淨。
安雲飛大怒,可卻依舊拿風觀瀾束手無策,隻得在節節敗退之中想方設法的釜底抽薪。
不得不說,安國目前在安雲飛的帶領之下也算的上是上下一心,對於現下的永康國來說確也算的上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了。
“聽聞安國的皇帝近日纏.綿病榻已有數月未曾稱朝了,而那個安雲飛也已經監了足足數月的國,再這樣下去一旦他成為安國新帝,隻怕屆時他會更加無所顧忌,手下的動作也會更大。”謝危的麵色有些凝重,一板一眼地將他所擔憂的情況說了出來。
風觀瀾的眉眼漸沉,走上前看著沙盤中的路線與地勢,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區區一個安國他還沒有放在眼裡,如今之所以還放任那個安雲飛到處蹦躂,不過是因為時候未到罷了。
“知己知彼,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接觸到風觀瀾那雙不含溫度的眸,謝危驀地醒悟過來。
他連聲嘖嘖:“還好與你為敵的人不是我,否則這輩子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是了。
如今這副沙盤便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