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猛地一拍腦袋,似乎才剛剛想起這件事情,忙不迭地站起身就要走。
突然,謝危的腳步倏地停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匆匆轉身走向南卿芙笑著說道:“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儘快讓人去尋我,我定對南先生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說完這話,謝危才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雲水閣去辦事去了。
倒是留下的風觀瀾,在看到南卿芙因為謝危的話紅唇勾起弧度後,他才垂眼拿起桌上的茶盞,冷笑一聲道:“之前倒是沒看出來,原來南先生在收買人心這方麵竟還是一把好手。”
本來今日風觀瀾來是沒有打算與之爭鋒相對,卻不知為何看到剛才那一幕後,隻要想起南卿芙因為謝危露出的璀璨笑容,他就莫名心口發堵。
這種不爽的感覺讓風觀瀾無處發泄,看著南卿芙的臉色自然也就更加的好不到哪去。
南卿芙古怪的看了眼風觀瀾,確認他今天又是不知為何突然抽風後才懶懶的翻了個白眼站起身欲走。
手腕處一緊,南卿芙有些吃痛的蹙眉,轉頭看向捏住她手腕的風觀瀾,咬牙道:“王爺這是又要做什麼?”
是他讓她來戰王府住,如今莫名其妙對她發脾氣說她籠絡人心的也是他。
怎麼,真當她是麵團捏的毫無氣性了?
見南卿芙皺眉,風觀瀾眼底的輕嘲之意更甚,“怎麼,與本王就無話可說,與那謝危就有聊不完的話題,南先生莫不是又看上了謝危,想要叛出師門另拜門下吧?”
這話說的重了,南卿芙的呼吸頓時就變的沉重起來,眯著眼看向風觀瀾,冷聲道:“王爺還未喝酒怎就醉了!”
青天白日說這種屁話,她看他就是見不得自己太快活了。
“本王許你走了嗎?”風觀瀾再次捏緊了南卿芙的手腕,隨後強行逼迫她坐在身邊。
他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