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謝危抬手拍了拍風觀瀾的肩膀,大剌剌地說道:“你已尋了她整整五年,就算她當初沒有在火場裡,現下也早就恨不得逃離你遠遠地,又豈會如此輕易便出現在你身邊。”
謝危想要勸他放下執念,畢竟他是打心底裡認為眼下這個藥神醫的徒弟絕不可能是當初那個討人厭的南卿芙。
就算她是女子又如何?
對待醫術和病症上麵如此溫和有耐心的人,又怎麼會是當年那個處處看他不順眼想要暗害風觀瀾的女人。
最終,風觀瀾隻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謝危,便轉身回了屋中。
謝危看著他的背影,沉沉歎了口氣。
以風觀瀾的性子,怕是還不止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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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隱晦的破舊茅屋內,房屋四角都結了一層厚厚的白色蛛網,腐朽的窗柩早已無法擋住狂風,一開一合發出了吵人的刺耳聲。
然而就是這樣一處年久失修且沒有人住的地方,卻意外的亮著一盞微弱的燭光。
用乾草鋪砌的磚地上,此刻正坐著個臉色陰騭的男人,眼角似乎還有尚未痊愈的青紫淤痕。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男人嘶啞的嗓音就像是那漏風的窗柩般難以入耳。
隻見他的背後似有人影閃過,旋即那道身影便跪在了男人的身後。
“都按大皇子的吩咐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