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敬王黑著臉站在那兒,看到南雅蘭與朱氏一同出來也沒有絲毫好臉色。
朱氏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的,但是聽聞敬王很有可能是來哄自家女兒回府的,哪裡還肯放過這個顯擺的機會,當即就喊上了莊子裡的人全都陪著一起出來了。
“王爺還記得妾身呢?”南雅蘭的語氣不大高興,撅著個紅唇看著敬王嬌嗔道。
要換做往日,敬王最喜歡的就是南雅蘭這一副矯揉造作的嬌滴滴模樣,但今天他實在是沒這個心情。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南雅蘭不敢置信的側著臉捂著紅腫的臉頰。
敬王臉色鐵青的抬手,隨後昨夜出現在溫泉池中的那個男人就被人五花大綁的丟到了地上。
南雅蘭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起來,怯懦的抖動著肩膀不敢出聲。
朱氏站在一旁看清地上男人的臉後頓時大驚失色,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兩步。
這人不是已經被她命人處理了嗎?怎麼會落到敬王的手上了?
在敬王的授意之下,男人嘴裡塞著的麻布被扯掉,“王爺饒命啊,小的隻是接到侯府命令說是讓小人來這裡看美人出浴,小的也隻是奉命行事啊王爺。”
朱氏的計劃在這一刻幾乎要被抖落出來,生怕那男人再多說什麼,連忙尖銳的開口打斷道:“好一個心思齷齪的狂徒,沒有得手就想要攀誣靜安侯府,你存的什麼心思!”
靜安侯此刻的臉色早已漆黑一片,一雙眼睛在朱氏和那男人的臉上來回掃視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