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當朱氏看到南卿芙那張光潔如玉的臉蛋時嫉恨得都快要瘋了,這不由得讓她想起了當年勾引侯爺的那個賤人。
娘兩個都是一樣的狐媚子,專長著一副魅惑眾生的皮相勾引男人。
眼看著南雅蘭修剪尖銳的指甲就要劃到自己臉上,南卿芙卻毫無知覺,從頭到尾都噙著一抹淡淡的譏諷笑意環胸站在那裡看著她,猶如欣賞一隻跳梁小醜般。
“啊!”南雅蘭痛苦地皺起眉,麵容扭曲,瞪著橫空接住她手臂的墨竹罵道:“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狗東西?”
見墨竹沒有說話,但卻神色堅定地擋在南卿芙麵前。
南雅蘭忽然就明白了什麼,言語尖銳地叫罵道:“好你個南卿芙,自己養了個野男人在莊子裡頭,還想要給本王妃潑臟水,你難道就不怕本王妃告訴戰王殿下嗎?”
墨竹的眼神一暗,當即扭著南雅蘭的手腕就想要使力,卻被身後的南卿芙不動聲色的攔下。
緩緩走上前,南卿芙彎下身子與頗為狼狽的南雅蘭對視,笑了笑道:“王妃?方才敬王殿下不是已經給你封了休書了嗎?”
敬王扔下休書以後再也看不下去這場鬨劇,冷哼了一聲揮手將那男子又重新堵上嘴帶上了馬車。
敢給他這個堂堂王爺帶綠帽子,這男人的下場離死也不會遠了。
而南雅蘭在南卿芙的羞辱之下早已怒極,尤其是在聽到下人稟報說敬王已經走了更是氣急攻心的暈了過去。
靜安侯隻覺顏麵儘失,鐵青著一張臉連眼神都未給朱氏一下便直接甩袖走人。
而朱氏即便再恨南卿芙,現下也不得不顧著南雅蘭僅剩的那點子聲譽,忙著一邊吩咐下人將南雅蘭送回去找大夫來看,一邊又差人將今日的消息全數封鎖住,半點都不能對外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