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學,怎麼能對付像您這樣的梁上君子?”南卿芙陰陽怪氣。
腿腳動不得,她用掌風劈向風觀瀾的脖頸,卻被他側躲過去。
這時,謝危的聲音隔著一扇門傳了進來:“聽聞你今日險些從馬上摔下來,可有受傷?”
謝危開口時似有猶豫,語氣卻很平穩,像是路過隨口一關心,聽不出什麼情緒。
屋內的風觀瀾聽到他的聲音,薄唇微抿,精致流暢的下顎線緊繃起來。
“你倒是和他熟起來。”
南卿芙才回府多久,謝危後腳就趕來了。
院外守著的墨竹是死了嗎?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南卿芙沒聽出風觀瀾話裡的陰陽怪氣,她這會兒也是奇怪,謝危怎麼來了。
他們這些日子的確是經常探討關於食腦蟲的事情,但謝危總不至於過來就是為了特地關心她一下。
想到兩人之前說要去給城中百姓問診的事,南卿芙看一眼風觀瀾,“你鬆開。”
風觀瀾望著她,神色喜怒莫辨,摟著她腰的手反而更施加了幾分力度。
“怎麼,身上的傷不願意讓我看,倒願意讓謝危看?”
腦海中浮現出那畫麵,風觀瀾眸中戾氣掠過。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來的傷!”
南卿芙懷疑風觀瀾在找茬。
她要是真有傷,還能這麼活蹦亂跳?
更何況,她就算有傷,也不能讓謝危給她看啊,男女有彆她還是知道的。
“我跟謝危有事要談。”
外麵的謝危沒聽見南卿芙的聲音,眉頭皺了一下,“南卿芙?”
“嗬。”
聽著他的稱呼,風觀瀾唇中吐出一聲冷笑。
他倏地將南卿芙打橫抱起,繞過屏風出去,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強製性摁著南卿芙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