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不知道自己現在在病人眼裡就和神仙沒什麼區彆,給他們看了一下傷口,點了點頭。
“的確恢複得不錯,等會兒我重新開個藥方子,你們再喝試試看。傷口癢的時候忍一忍,不要去撓,免得感染了。”
幾人忙不迭答應下來。
南卿芙又轉了一圈,其餘病人在她的藥方治療之下,沒有更嚴重,但也沒有好轉。
她剛走出彆院,迎麵就撞到了謝危。
謝危眼下一片青黑,俊美的臉龐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南卿芙微微眯眸,“你近日很忙?看起來幾日沒睡覺。”
謝危沒想到會在這看到南卿芙,神色一僵,解釋了一句:“近日城中感染食腦蟲的人似乎又多了起來。”
南卿芙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但提起正事,也沒多去想,“情況如何?”
“都是輕症,實際上還沒有發病,吃藥應該還能抑製一段時間。”
兩人又交談了幾句防治措施,南卿芙這才回了戰王府。
她沒注意到,謝危看她的神情有些複雜。
謝危拿了個東西,便往另一處院子走去,推門而入。
隔著一扇屏風,風觀瀾泡在浴桶之中,嫋嫋煙霧彌漫在室內,猶如仙境,卻也熱得有些悶。
“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默默奉獻了?但我看未必能瞞得過她。”
謝危歎息一聲,打開了手裡的木盒子。
檀木盒子中裝著一株蓮花,花瓣雪白剔透,還散發著寒氣,一看便價值不菲。
“這雪蓮也隻能暫時性轉變你的真氣,但同時也會讓你內力受損,外邊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你的命,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你真氣折半,你覺得你有多少條命能撐著?”謝危語氣並不算好。
風觀瀾語調平淡卻帶著他專屬的冷傲霸道:“不過短短幾個月功夫,想要我的命,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