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掀開簾帳下床,“風觀瀾的內力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向來以他為主嗎?怎麼同意他這麼胡鬨!”
謝危驀地看向她,正要說話,又猛地轉過身,“作為王妃,你怎麼就不知道注重儀態?”
南卿芙低頭看看自己,滿臉莫名其妙。
她穿著裡衣,連鎖骨都沒露出半點,哪裡就不雅了?
謝危這反應像是她沒穿衣服。
謝危深吸一口氣,試圖把腦子裡的畫麵徹底拋開,語氣也硬邦邦的:
“他要怎麼做是他的事,你們夫妻倆的事我不摻和,但你作為一個醫者,我勸你對自己多上點心,不要拖了觀瀾的後腿。”
話落,他沒再等南卿芙說話,抬步離開。
小北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點評了一句:“謝先生像是見了鬼。”
“他正常得很,一如既往說話不好聽。”
南卿芙還沒來得及問他病人的事,他跑得倒快。
很快,風觀瀾派人來傳話:“皇後娘娘派人來請王爺和王妃進宮,一同用膳。”
南卿芙看向小北,心知皇後這是想孫子了。
她對小北道:“你去把臉上的東西洗了吧,讓你皇祖母看一看你的真麵目。”
小北對進宮還是喜悅的,每回進宮,嘉敬皇後都賞賜他許多好玩意兒,現在他的小金庫可豐富了。
南卿芙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去梳洗,從自己被換下的衣裳裡拿出了一個香囊。
香囊裡,裝著神秘人今日在船上搗藥的藥渣。
是她在風觀瀾朝著船艙射箭時,趁機順走的一把,但願有用。
哪怕風觀瀾能壓製她體內的毒,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她還是得儘快研製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