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觀瀾冷不防笑了,清冷的聲線聽起來卻詭譎如索魂的鬼魅。
“朝廷這是沒人了嗎?連一個吏部尚書夫人都比不上,既然如此,要不要本王去向陛下求一求,為夫人在朝堂上謀一個官職?以免浪費人才,更白費沈夫人的一番良苦用心,日後各府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沈夫人也好光明正大插手調查才是。”
他明明是陰陽怪氣杜氏多管閒事,說話卻嚴重了,什麼讓杜氏入朝做官,彆的官員都沒她本事高,完全就是捧殺。
吏部尚書嚇得大汗淋漓:“王爺言重了,內子沒有這個意思,請王爺體諒內子剛剛失去了兒子,關心則亂。”
風觀瀾沒看他,懶洋洋地看了南卿芙一眼,“還不過來,是想讓本王去請你嗎?”
“今日還有彆的百姓身染重疾,你放著他們不顧,卻背著本王來管這些雜七雜八的破事,還讓本王親自來尋你,南先生的麵子倒是真大。”
南卿芙朝著風觀瀾深深鞠了一個躬:“在下未事先知會王爺便擅自主張,還請王爺責罰,以後定不敢耽誤您的大事。”
風觀瀾:“走吧。”
他才行了一步,又突然停了下來,微微偏頭。
這一舉動讓沈尚書的心跳又漏了半拍,隻把不得這尊大佛儘快離開。
風觀瀾似笑非笑看向杜氏:“本王差點忘了,沈夫人要驗明真假才放人,現在要不要讓本王把衣服給脫了,看一下本王是真的戰王還是彆人冒充的?”
這下沈尚書雙腿打顫,差點一個踉蹌跪下。
此時到他都恨不得把杜氏打一頓,都搞得什麼破事,不過是一封信就開始瞎懷疑,這都得罪到了戰王頭上了。
麵前這位是什麼人?那是他們能輕易得罪得起的嗎?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杜氏。
杜氏此時被風觀瀾眼裡的寒意籠罩,所有衝動褪去,人也冷靜了下來。
五年前的風觀瀾就已經不好惹了,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重回巔峰,更極有可能是未來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