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言也沒再扭捏,將衣服掀開了。
看清楚傷口,二人目光都是一怔。
傷口被處理得很好,重要的是縫製的絲線非常整齊美觀,可以說是賞心悅目。
宋無言看著傷口,耳朵卻慢慢地又紅了一個度。
這傷口很長,到了小腹的位置。
他清楚地記得,這裡的傷口原版隻是草草處理,很醜很嚇人。
謝危閱人無數,心思敏銳,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心事,嗤笑一聲。
南卿芙縫這種血腥的東西她在行,可女紅卻差成那樣。
他見過風觀瀾帶在身上的香囊,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南卿芙之手,歪歪扭扭,橫七豎八,絲毫看不出繡的是什麼玩意兒,也就隻有風觀瀾不嫌棄,幾乎日日戴在身上。
可她繡傷口、繡屍體都賞心悅目,換成繡花就不會了?說到底還不是不用心。
宋無言起身時小心,傷口並未裂開,謝危也隻是消了個毒,問道:“怎麼弄的?這不是一般傷口吧。”
宋無言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謝危也沒什麼耐性,直言道:“傷口深成這樣,你肚子裡長東西了?非要將腹部剖開將它取出?”
他這個問題自然得不到回答,可他卻看到宋無言臉色更白了。
這下謝危什麼都沒再問了。
對方的神色已經給了答案。
“你失血過多,若不是遇到她,必死無疑。”
謝危很好奇,南卿芙到底是用的什麼方法把人治醒的。
她的手法一向神奇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