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又說:“風觀瀾十歲那年,太後賞了他一枚玉佩,我不過讓人端過來給我瞧瞧,隻是摸了一下,他便棄如敝履,嫌棄臟,你覺得,現在他比十歲時如何?”
正是如此,她今日才答應了敬王合作。
風觀瀾肯定容不得南卿芙心裡裝著彆的男人。
今日的事兒,他表現得不在意,對南卿芙多寵溺,但心裡終歸會有懷疑的一根刺。
她相信,總有一天,南卿芙會被他厭棄。
當然,風觀瀾厭棄的東西,也不代表謝危就能擁有。
畢竟,他十歲那年那枚玉佩,他嫌臟了,卻也隻是讓人弄得四分五裂。
他不要的東西,彆人也彆想動。
“長公主管得未免太寬。”謝危懶得再理會她,轉身便走。
“你到底是對風觀瀾死心塌地,還是對她死心塌地?”長公主衝著他的背影質問。
謝危腳步絲毫未停頓。
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隻是在踏出大門,看到外麵的馬車時,他腳步卻是一頓。
寬敞奢華的馬車前,修長如玉的男人正將女子攏在懷裡,壓在馬車上親。
他身影將她遮蓋得徹底,讓人看不清她的麵色。
謝危淺淺扯了扯唇,低下的眼睫毛遮住了他眼裡的黯然。
是,風觀瀾心裡是介意的。
這一番,便是做給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