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麼容易,南昱之設計敬王這麼久,結果就這麼風輕雲淡?
南卿芙直覺還有哪裡不太對勁,但眼下事情看似已經解決了,絲毫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一眾太醫正要下去,便對上了門外望過來的風觀瀾的目光。
男人眸光幽寒,暗含警告。
這些人都是人精,哪裡用風觀瀾主動說什麼,當即紛紛識趣道:“敬王意外逝世,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狀況。”
他們雖然欽佩南卿芙的本事,但也覺得作為王妃,居然學的這些本事,過於驚世駭俗了。
這事兒傳出去,外界可不會隻誇。
哪怕是普通的仵作,都會被大多數人歧視,位卑遭嫌,仵作怎麼能嫁入皇家,還是正妃之位。
當然,他們心中所想是肯定不會在風觀瀾麵前說出來的。
風觀瀾視線捕捉到其中一人神色不對,眉頭微蹙。
還未說話,便瞧見南卿芙倒了下去。
他麵色一變,身影閃現般出現在她身旁,將人穩穩摟進懷裡。
“都過來為王妃診治。”
太醫們哪敢有疑問。
隻是這一診治,神色都有些古怪。
風觀瀾眉眼間隱有不耐:“如何?”
“殿下恕爾等無能,王妃…從脈象看並無大礙。”
何止無大礙,可謂是十分健康了。
風觀瀾麵色沉了下來,吩咐門外的墨竹:“去將謝危請來。”
他目光掃視幾位太醫,“王妃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準出宮殿門。”
幾人哪裡敢有意見,忙不迭答應下來。
謝危步履匆匆趕到,看到暈過去的南卿芙,眼底神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