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一聽頓時渾身發抖,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
而玄宸子已經將符紙呈給韓晏,後者接過來一摸,符紙確實濕漉漉的,低頭一聞,絲毫沒有血腥氣。
“這黴斑還有花開枯萎的把戲,貧道雖然不知當中門道,可所謂征兆卻是胡說。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凶吉之兆,陰陽風水平衡,你根本就是信口胡說!”
玄宸子言之鑿鑿。
白雲觀在錦都城還是有名氣的,眾多寺廟道觀當中排行第二,觀主玄宸子的信眾頗多。
大師這時候狡辯:“這都是道長來之後就改變了,之前並非如此......”
玄宸子也不跟他廢話,轉而對韓晏道:“世子爺,這種騙子多狡詐,話不可信,若是貧道猜測沒錯,他身上一定藏著各種雕蟲小技。”
韓晏朝七重一個眼神,貼身護衛就全然明白,上前按住大師就是一頓搜,後者還想掙紮,被七重死死壓製住。
很快就搜出來一堆的小紙包,各種符紙,還有幾個小瓷瓶。
玄宸子上前拾起來,一個個講解用處,紙包內的各種粉末有的遇水融化會呈現血漬,有的扔入火中會出現奇觀。
“這些人手法極快,裝模作業地做法,然後把東西一扔,就謊稱是出現征兆。”玄宸子停頓了下,又補充:“這蛇等物,很可能是白煙出現時動的手腳。這騙子蓄謀已久!”
到此大師再不敢狡辯,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韓晏向兩旁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小廝上前將大師拖了下去。
“有勞道長,不如喝杯素酒,吃過齋飯再回去。”韓晏彬彬有禮。
玄宸子拱手道:“多謝世子爺抬愛,貧道敬謝,但觀中事務太過繁忙,還請世子爺見諒。”
“是本世子考慮不周,七重,備禮送道長回觀。”
七重應聲而去,玄宸子也行禮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