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確實是被七重所傷,當時我有事外出,他突然出現,我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韓晏說著手下意識按在腹部上,當時的情形曆曆在目,除了肉體上的痛苦,心靈上的重創亦是不輕。
“我跟七重雖然是主仆,但如兄弟如朋友,所以被他所傷很難受,心情鬱結之下,不想多說。要不是傷必須處理,沈清墨也不會知道。”
韓晏所說都是真心話,隻不過當初沒有告訴檀容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卻是現在不能宣之於口的。
“那以後不能再瞞我了,我也是人啊,是會擔心的。還是你根本不在乎一個侍妾的關心?”
“你怎麼又這樣說?我若是不在意,又怎會大晚上跑去泡冰冷的湖水?”
韓晏一時心急,說漏了嘴。
檀容好奇:“世子爺你乾嘛泡湖水裡?什麼時候的事?你真的沒事吧?”
“咳,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不可能,站這麼近說話,我怎麼可能聽錯?你不會是哪裡不舒服吧,發燒了?”
檀容的接連關心令韓晏既欣喜又懊惱,他迅速撇開頭:“你就是聽錯了,還是讓沈清墨瞧瞧你耳朵是否有恙。”
眼見著這麼堅決強硬的否認,檀容也不禁懷疑,難道真是自己剛才不小心聽錯了?她摸了摸自己耳朵,平常沒覺出來有問題呀。
這事算是暫時翻篇,他們也沒心思一直閒聊,畢竟七重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沈清墨先端藥進去,至於密陀辛大師他們是一點信兒都沒有。
旁人也不敢進去打擾,怕影響密宗儀式或者犯了什麼禁忌,若是解術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