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頓時趴在地上不敢言語,頭抵著地麵,雙肩瑟瑟發抖。
周青俊也不敢與自己舅舅對視,屏住呼吸等待著宣判。
韓熠晨再次開口,問自己外甥:“你說以為是管事是什麼意思?”
“我,我以為是檀容,今早才發現,根本不是......”
“把昨晚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一遍,一點細節也不準遺漏,你犯下這種醜事,就算你母親在此,也隻會嚴懲不貸!”
“是,我明白,是這樣的......”
周青俊慌忙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大概是現在這麼一驚嚇,腦子緩過來,比之前清醒幾分。
他自己就察覺出不對勁:“其實昨晚我也沒看清那女子長什麼樣,她就站在陰影裡,我問是不是檀容,她也沒否認,還讓我一直叫她名字......之後也是她提議把屋裡燈滅了,說是怕人瞧見說私會......”
檀容適時提出疑問:“這半夜三更都找到公子你院裡來,還怕人說嗎?滅不滅燈有啥區彆,橫豎都是來勾引的。”
“我,我現在也覺得奇怪。”周青俊停頓了下,轉而又跪求自己舅舅:“我真以為那是檀容,因為舅舅說隻是府裡管事,我就想著有點什麼也不要緊,誰想到天一亮就大變活人!”
韓熠晨臉色鐵青,眸光冷冷地瞪著跪在麵前的倆人。他心裡已經浮現另外一種想法,隻是暫且壓製著沒有立即發作。
檀容瞟了眼他神色,又看了紫煙一眼,後者立即明了,裝作有口無心道:“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夫人,擺明了偷梁換柱,李代桃僵,太可惡了!”
她一說完,檀容立即淚光點點地哀歎:“這人昨晚沒害成我,但局已經設下,為了不跑空乾脆抓了彩霞姐姐來充數,這是不害死一個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