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的韓晏,此時此刻像是有心靈感應般惴惴不安,他現在眼睛已經沒事,隻要不長時間費神就好。至於腿,已經離開拐杖,可以正常走路。
隻是武功還沒恢複到以前水平,簡單的尚可 ,一上難度身體容易吃不消。
“我覺得她需要我,現在我也不會拖累。”韓晏對七重說道。
“爺,你的心思我理解,不過你現在沒法去啊,去了就是送死!你想再死一次?”
“你傻還是我傻?我當然不能用本來麵目大剌剌地前往。”
“我看爺你是覺得攝政王傻,這不行不行 你彆想了。”
七重並沒有把夫人的疑慮告訴韓晏,但或許就是夫妻同心吧,有所感應,讓他吵著鬨著想要到檀容身邊去。
倆人爭論不休之際,沈清墨端著藥碗進來,韓晏現在已經乖得接過來直接喝,沒有任何多餘的抗拒與言語。
“我看倒也不是完全不行,還是有辦法的。”
他這麼一說,韓晏頓時眼神亮起來。沈清墨笑了笑:“但是世子爺你得喬裝打扮才行。”
“那當然,以現在的樣子出現,簡直就是找死。”
“不不不,我意思是要喬裝打扮得更讓人意想不到一點。”沈清墨捏著下巴,上下打量韓晏。
韓世子無所畏懼:“不管是扮成什麼人都可以,我都能應對。”
沈清墨忽而咧嘴一笑,眸中狡黠之光微閃:“要想進入攝政王府不會被懷疑,那就隻有大大地出乎意料,比如說——男扮女裝。”
屋內一片寂靜,韓晏開始摸索床頭,七重好奇:“爺你找什麼?”
“找匕首,戳死他!”
沈清墨立即躲到七重身後,攤手歎氣:“這多好的提議,扮成女的,攝政王很難往彆處想的,也就不容易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