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都在地裡啃麥子。
“快打快打。”
身後的人又多了句嘴。
薑巧巧放下刀子,她想起來那麥地就是身後那個男人家的。
上次薑巧巧還光顧過他們家的廚房,他偷過薑巧巧家的肉。
野豬就在附近,她隻要用心找一找,就能找到他們的窩。
或者等晚上他們出來吃麥子更容易打到,她為什麼要在這兒打?
瞧他那討厭的嘴臉,他曾經還將薑巧巧堵在角落裡強吻過。
雖然沒親到,還被原主踢到了命根子,但看到這張臉她就不舒服。
薑巧巧回到自家地裡,對大寶道,“不打了,我晚上給你們打來吃。”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就是想趁機分點豬肉。
“巧巧,你怎麼不打了?”穿著灰麻粗布的男子焦急地跑下來。
薑巧巧沒理他。
“我家的麥子都快被吃完了,你難道不想吃野豬肉了?”他指著自家的麥地道,“快打啊,打了我們一人一半。”
這人是張家的,這個莊子上的張家人最多,好像還是張強娃的二叔。
“我累了,打不動,還是先把糧食背回家再說。”薑巧巧背起一大捆比她還要高的扁豆,“你慢慢打吧,我們回家吃飯了。”
“唉你彆走啊,你走了我家的糧食怎麼辦?”說著他堵在薑巧巧麵前。
薑巧巧冷然抬眸,“讓開!”
看到她的眼神,張家二叔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巧巧,你彆著急走啊。我也不跟你對半分,分我一條豬腿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