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說,他差點被狼咬死了,是我救下他的。”薑巧巧拿著笤帚走到外麵將院門關上,“我也沒有故意嚇唬他,是他不知好歹罵我,瘋不瘋的關我何事?”
“你你你......”徐家婆子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好你個薑巧巧,竟然仗著自己力氣大,欺負我家徐建,他打不過你罵不過你,現在他瘋了,你就將所有......”
“打住打住,你就說你找我來,是想怎麼著吧?”薑巧巧打斷她,“若是請郎中看病,我可以請,彆的免談。”
“那你的倒是請啊,他躺在地上不起來,若是好不了我跟你沒完。”
薑巧巧掏了掏耳朵,“你們沒請啊,沒請就算了,我還想著去你家給郎中出錢呢。”
“......”徐家婆子沒話說,他們的確嫌請郎中麻煩,便拖著沒有請。
誰知道徐建鑽在桌子底下不出來,屎尿都控製不住。
薑巧巧看她不吱聲,對徐建到底瘋沒瘋保持懷疑。
不過是在樹上倒掛了些時間,怎麼會瘋?
若是狼來了,哪裡還給他瘋的餘地,沒吃都不符合常理。
那就有個可能,是被狼的屍體嚇到了。
想了想,薑巧巧對徐婆子道,“你等我會兒,或許我有個辦法治他。”
既然徐建母親都沒想給他請郎中,說明也沒誠心救過來。
這鍋會一直往她頭上甩,薑巧巧可不允許。
她現在隻有一招,以毒攻毒。
若是拿著狼皮嚇唬他,清醒過來就好,不清醒過來她再請郎中也不遲。
徐婆子看到薑巧巧拿著帶著狼頭的狼皮出來,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這麼大的狼?”她驚恐道,“那狼肉呢?按理說這狼肉還有我們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