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哪裡都沒紅。
“你的腋下也有傷,一起換了藥吧,你身上有沒有帶金瘡藥之類的傷藥?”薑巧巧道,“我就是在街上的醫館隨便買的。”
“沒有,你不是脫了我的衣服,沒發現嗎?”
“......”說的也是,他身上這次好像也沒帶彆的東西。
隻是,聽著他有些不滿的語氣,薑巧巧有點疑惑。
“你怎麼了,是怪我說話的語氣不好嗎?”薑巧巧手上的動作沒停,將烈酒倒在他的傷口上,按著他的手臂道,“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不想讓你誤會。”
“誤會什麼?”
“......”這人還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歸根結底,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就是覺得......”薑巧巧歎了口氣,“我就是怕麻煩,畢竟若是多個人知道......”
“所以,你覺得我嘴巴不牢靠,會到處說你不是原本的薑巧巧?”朱文景不滿中透著委屈,“還不承認,你就是不相信我。”
“......”好像是這個意思。
算了,她的確不想將自己的性命,隨便交到旁人手中。
“怎麼不說話了,這是承認了?那你是奪舍了還是用了彆的什麼邪術?”
“你從前是誰,為何心甘情願地生活在這山村裡?你在這裡是躲著誰,我能不能幫你?”
“......”薑巧巧無言以對,看來,不得到答案他不會善罷甘休。
“你能當作不知道嗎?反正我現在就是薑巧巧,不會改變的,我從前也是個小人物。”薑巧巧語氣軟了下來,“我隻想好好活著,今後你就當沒問過,行嗎?”
“好,你說了我便再也不提。”他轉過臉看著薑巧巧,蒼白的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
大寶在門外,拉著二寶跟小寶不讓進,說是他們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