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有錢人,家裡妻妾成群,不能天天陪著你吧。”
“你以前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不算是真正的寡婦。如今體驗過被人疼愛的滋味,忽然沒人陪著,是不是挺不是滋味的。”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那個有錢公子,但我好歹能天天陪著你,雖然我長得醜,但我保證在炕上......”
“砰!”
薑巧巧丟了一個硬土塊,將他從地埂上砸下來。
三尺來高的地埂,就算地是鬆軟的,但一個成年人從上頭掉下來,還是會吃苦頭。
薑巧巧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捂著脖頸吸氣的人。
“想讓我看你的什麼?”
她拿著苞穀杆指著他,冰冷的眼神仿佛看著死人。
“你想無聲無息地死掉,還是做個太監,選一個,我保證不會讓你太痛苦。”
張家老六穿著灰青色的長衫,這會兒沾上黃土,狼狽又可憐地蜷縮在地上。
“巧巧,”他疼得直抽氣,“咱們有話好商量,你彆生氣,我說的是實話......”
“還嘴硬?”薑巧巧眼神冷厲,“我不想親自動手打人,你是覺得寡婦就可以隨便調戲嗎?”
“我是寡婦沒錯,但我沒餓瘋。”
薑巧巧覺得最近大家可能沒聽到她動手打人,以為她好欺負了。
今天,就提醒提醒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好好收起自己的心思。
她提起張家老六的衣領,“那天沒摔疼是吧,今天讓你長長記性,以後跟徐建一樣,見到我就跑。”
“彆彆彆......”張家老六連連求饒,“我錯了,巧巧你彆......嗷!”
“彆喊我巧巧,惡心得慌。”
薑巧巧一腳將人踹到旁邊的柳樹溝裡。
她踩著想要逃跑的張家老六,找了顆粗壯可靠的樹乾,將人綁了上去。
她拽下他的腰帶,強行塞到他嘴裡。
“老老實實地掛著,彆亂動,不然招來了野狼野狗可彆怨我。”她將他的衣服丟在地上,“就這副鬼樣子還想調戲我,陳鳳那種不挑食的都不一定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