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幾日沒休息好,這樣下去會病倒的。
睡了一夜的薑巧巧打了兩隻兔子,朱文景抓了兩條魚,明天生了火在林子裡烤了吃。
林忘他們去休息了,朱文景跟薑巧巧坐在河邊的石頭上。
“幾個孩子怎麼樣,誰在照顧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有沒有哭?”
有些日子沒見他們,薑巧巧歸心似箭。
“放心,我找了可靠的嬤嬤照看著,他們都很乖,不哭也不鬨,隻是話也少了,每天都在等你回去。”
朱文景握著她的手,“我也在等你回去,可是你竟然自作主張,跑去京城了。”
薑巧巧點頭,“我以後再也不自作主張了,給你添麻煩了。”
朱文景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是怕有人將你從我身邊奪走,那個人視我如眼中釘,他最見不得我安穩幾天。”
薑巧巧笑了,“你們兄弟倆還挺了解對方的,他說你肯定會來救我的。”
朱文景頓了一下,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嗯,問了我種地的事,還問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我都照實說了。”薑巧巧撇了撇嘴,“我估計他是嫉妒你,覺得你比他自由比他清閒,才故意刁難你的。”
朱文景笑而不語,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落寞。
這時,一道灰鴿子的身影從天空中下來,直直地落在朱文景的肩上。
“信鴿?”
薑巧巧感覺特彆新奇,抬手去抓鴿子。
朱文景將鴿子輕輕地遞給她,“這隻鴿子很肥,但是喜歡人摸他的腦袋,你試試。”
其實薑巧巧更好奇信中的內容,但她忍住沒問。
“哼,他果然給我找了個麻煩。”朱文景將紙條捏在手掌心,眼神銳利,“他請你做他的影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