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她是個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吃飯的時候總要注意形象。
她挑了一點,慢條斯理地送進嘴裡。
“傻丫頭,我又沒說你吃得不好看,”朱文景拍了拍她的發頂,“吃太快消化不好。”
三碗麵下肚,薑巧巧打了個飽嗝。
朱文景將碗放到廚房又回來了,聽聲音提了一桶水。
“過來沐浴。”
“嗯?”
薑巧巧不解,下一刻被抱到屏風後麵,看到了好胖一個浴桶,裡麵裝滿了熱水。
“你抱進來的?”
“嗯,”他轉身繞出屏風,“我待會兒回來。”
門口站著兩個人,南雁跟林忘。
“如何?”朱文景走到他們跟前,惜字如金。
“回主子,那位已經回去了,他下午就在不遠處的酒肆中,其他各城傳來消息,並未發現可疑人物。”林忘拱手道,“涼州跟陽關那邊傳來消息,有敵軍騷擾。”
“嗯,老師可曾傳信給我?”
“有,”林忘頓了頓,“先生讓主子不必憂心,他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但有人要跟您爭奪美人,那這美人便跟城池並無二致,絕對不能失守。”
南雁握手成拳抵在唇邊。
“先生讓屬下轉告主子,若是夫人被人拐跑了,主子......”林忘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先生說您可以不用去見他了。”
朱文景眉頭隱隱跳動。
“說原話。”
“是,”林忘生平第一次這麼想死,“先生說主子可以沉醉在溫柔鄉,最好造個小人出來,讓京城那小子死了心。”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木盒,“這是先生送您的丹藥。”
“砰!”南雁怕自己笑出聲來被打個半死,忽然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