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玩,本王奉陪到底,我這位弟弟天生愛玩,這次讓他玩個夠。”
朱文景收起情緒,看向柳不易,“老師不是要去赴約嗎?”
“赴什麼約,有人要燒我的胡子,我豈能與她周旋。”柳不易神情很是不悅,“走,去看看王妃。”
朱文景不解。
“我終於想明白了,他能出現在王妃麵前,卻未曾帶走她,說明他了解王妃的脾氣。”
“那人對王妃不隻是據為己有,是忌憚。”柳不易大步流星地走向練武場,“若想驗證這個猜測,今日或許可以試試。”
......
薑巧巧得知前院剛死了不少人,葉世子嚇得嘔吐不止臉色發白,被人背著離開了鎮北王府,一時有些驚訝。
不過,柳先生的提議,讓她熱血沸騰。
“先生說的沒錯,以朱崇禮那麼自負的人,肯定不會覺得我們能奈何得了他。”
薑巧巧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迫切地想要試試自己的成果。
“走,讓我去會會他。”她現在對自己的實力充滿自信。
“我陪你。”朱文景不放心她,“彆戀戰。”
“好。”
可是半個時辰後。
所有人都不知道薑巧巧的蹤跡。
“人呢?”朱文景眸光發紅,“剛才她就在我身後,有誰看到她去哪了?”
秦子安穿著淡藍色的交襟長衫,淡淡地注視著前方。
“王爺放心,她不會有事的。王爺隻管讓京城的人加大力度,逼迫他早日回京。抗旨不遵是大罪,王爺可想好如何堵上葉世子的嘴了?”
朱文景找回神智,若有所思地看向秦子安。
“大哥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