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跟紗布在桌上,自己換。”
“......”朱崇禮氣得不輕。
“你就不能幫幫忙?”他沒好氣道,“好歹你打贏了我。”
“也行啊,兩根金條。”
“......”朱崇禮氣血翻湧,忍不住罵了句國粹,“你鑽錢眼裡了啊!”
“我是吃過苦的,錢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這種前世今生都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不懂,如今好不容易融入了有錢人的生活,怎麼能不敲兩筆。”
她用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道,“反正你現在的身份,兩根金條算什麼,毛毛雨而已。”
朱崇禮拿起桌上的傷藥,動作粗魯地扯開腿上的衣服。
“替我找一套衣服。”
“你身份不菲,普通的衣服肯定看不上,一根金條。”
“......”若不是現在打不過她,朱崇禮非得殺了她不可。
“行,快點。”他壓抑著怒氣低吼道,“拿錢辦事,速度快點。”
“好嘞。”薑巧巧吩咐了一句,“白月,將衣服送進來。”
做飯之前,她就吩咐過白月。
果然派上了用場,她就知道朱崇禮死要麵子。
若是她,不就是腿上紮了個窟窿嗎,走兩步路去外麵街上的馬車,就能讓自己人舒舒服服地伺候著,何必受這個氣。
要怪就怪他偶像包袱太重。
三根金條就在路上,她開心得不行。
她神態悠閒地看向朱崇禮,“你打算換了衣服回去,還是在這兒等傷好得差不多了,直接瞬移回去?”
“你不是有係統嗎,難道係統不會提供衣服嗎,積分兌換的那種?”
朱崇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該問的彆問。”
行吧,她也懶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