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家真的是朱文景的殺母仇家,朱文景怎麼可能這麼毫無芥蒂地,說出回娘家的話。
他一個王爺,而且還是在古代教育下,骨子裡的思想很難讓他說出這樣親昵的話來。
“嗯。”她站在馬車上,矮身被他抱下馬車。
“巧巧,你醒了?”
蘇婉瑜下了馬車,已經站在門口等她。
“嗯,娘我醒了。”薑巧巧跑了過去,撲到蘇婉瑜的懷中。
“哎喲你慢點,如今你可不是一個人,”蘇婉瑜睨了她一眼,“彆咋咋呼呼的,以後要像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走路不疾不徐,萬萬不可這樣跑動,知道嗎?”
薑巧巧揉了揉腦門,“哎呀,知道了娘親。”
“雖然我沒懷過孩子,但我也知道有身孕之人沒這麼嬌貴,怎麼可能跑兩下就唔......”
她還想說什麼,被蘇婉瑜捂住嘴巴,拉著她往裡走。
“王爺,我們進屋吧,早些歇息,你明日還要早起呢。”
朱文景點頭,跟在他們的身後。
“嗯,那我就先帶巧巧去歇息了,不去叨擾嶽父了。”
朱文景的手攔在薑巧巧的腰上,一副很粘人的架勢。
蘇婉瑜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新婚燕爾,如今聽到了懷孕的消息,他明白朱文景的心思。
“好,你們去歇息,你嶽父早就睡著了。”說著,蘇婉瑜看向一旁的白月,“晚上多備些水,以後不要給王妃喝茶了,喝點花果茶。”
“是。”白月緊握著手指,臉色蒼白。
今天是她沒照看好王妃,才出了這種岔子。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