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懷孩子真麻煩。”玉竹在她對麵坐下,“你不是有了三個孩子嗎,為什麼非得親自生一個?”
這話讓薑巧巧喝的茶差點噴出來。
她不由再次看向玉竹,一本正經的道,“朱崇禮,是你吧?”
玉竹無奈搖頭,“怎麼就是他了,我知道他來自更公平更好的時代,但我也能說出這樣的話,有了這樣的覺悟你信不信?”
“我們的匈奴使臣已經到了朝堂,今日見到了陛下,你猜他會不會向皇上求娶鎮北王妃?”
薑巧巧不想知道這個。
“你回去歇著去,陪我做甚,王爺回來了得吃醋,我也不喜歡看到你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
玉竹露齒一笑,漸漸地虎牙人畜無害。
“怎麼會呢,王爺說過讓在下保護王妃呢,我若是回去了,南雁跟白月這兩個棒槌能看得住你嗎?”
“......”
“......”
白月跟南雁暗暗咬牙。
你才是棒槌,你全家都是棒槌!
薑巧巧懶得理他,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裡走。
他身後跟上了三條尾巴。
她實在不能理解,朱文景是如何願意將玉竹,怎麼放心讓玉竹跟在他身邊的?
難不成,他們之間說了什麼,讓朱文景認定,玉竹對她沒有惡意?
不可能不可能,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這個人跟朱崇禮那麼像,朱文景應該恨不得將他除掉才是。
她回到屋裡,將玉竹狼在門外。
白月守在她的軟榻前,替她輕輕地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