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派人親自去他們麵前,當麵告知機關的事情,並告訴他們如何避開機關。”朱文景溫抬手輕輕地按在她的肚子上,“這件事情,就交給隱月宗去做。”
隱月宗這麼厲害?
秦巧巧躺在床上,“那你的意思是,我跟著你躺平?”
“不然你還想做什麼?”朱文景將耳朵貼在她的肚皮上,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孩子踢我了,你隻要照看好自己跟肚子裡的孩子就行。”
“那如果我想出門呢?”
她還想單獨見見謝晚舟呢,最近她跟三哥打得火熱,她想從側麵打聽一下謝府跟玉竹的關係。
她有幾成的把握,確定玉竹能坐上那個位置。
難不成,她之所以選擇戰對玉竹,是因為跟朱文景掰了?
“從今日起,你想去哪去哪,讓人跟著就行,我堂堂鎮北王府的人,怎麼能嚇得不敢出門,若是出了任何事情,鎮北王可不會善罷甘休,畢竟連皇帝都在我麵前落了下風。”
秦巧巧對他豎起大拇指,“夫君好樣的,那我明日就去醉月樓。”
“好,我會派人跟著你,放心地去。”朱文景眉眼微壓,“明日我還要上早朝,跟大臣們爭論雞毛蒜皮的事。”
“你若是不想去就彆去,我相信皇上現在不會怪罪。”
“還是要去,”朱文景握著她的手指,目光堅定,“本王要讓他明白,我沒有那麼好心。”
秦巧巧能猜到,當時在宮中定然發生了腥風血雨,不然朱文景不可能忽然氣焰如此囂張。
這就是小瞧人的下場。
如果她所料不假,過幾日宮裡就該來人了。
江景眉不會忘記,他的皇後曾經是鎮北王妃的舊部下。
這張牌,他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