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懷再次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個這麼高純度的，我還真是沒有看到過。”
“原來如此。”
陸長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張萬全的實力已經不俗了，還這麼需要這東西，看來這個東西確實是好。
正在陸長生想著的時候，杜懷卻再次說道。
“還有一件事兒，這個地鬼要想養活是很難的，除了一些大宗門之外，其他的宗門可能根本連養都養不活，它對周圍的環境是十分挑剔的。”
“那你說，如果有一個地方，這些東西已經泛濫成災了，會怎麼樣。”
陸長生突然抬頭看向杜懷。
杜懷那瘦削的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
“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這東西成災？那怎麼可能。”
“我就是問問。”
陸長生將精魄收起來，咧嘴笑道。
杜懷眉頭皺了皺，認真地想了想，說道。
“如果真的有這東西成災的話，那恐怕宗門的鬥爭又要再起了。”
“這跟宗門又有什麼關係呢？”
陸長生有些不解地看向杜懷，說道。
杜懷愣了一下，看向陸長生。
“怎麼？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很少看到宗門了嗎？”
“為什麼？”
陸長生之前對宗門根本就完全不知道，宗門跟自己唯一的聯係，就是自己的師娘。
所以之前的事兒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卻見杜懷臉色凝重，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些年宗門裡的氣都要被消耗殆儘了，就算是玄劍宗這樣的大宗門，也不得不想辦法通過各種手段來凝聚宗門的氣，而地鬼，就是他們竊取人間地氣的一種手段......”
“也就是說，宗門現在正在偷取人間的氣......”